最后,洛小夕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扶着墙往客厅走,没走几步,黑暗中突然出现一道高大的人影 她死死的看着苏亦承,似乎想要确认眼前的人是否真实:“苏亦承,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和张玫在一起吗?我不会陪你玩脚踏两条船。”
算起来,她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进厨房了,出院回家后她倒是想过负责起陆薄言的晚餐,但徐伯他们以她的腿还没完全好,怕她在厨房摔倒为由,拦着硬是不让她进厨房。 好不容易忍到出了电梯,她掏出钥匙急匆匆的打开|房门,进门后几乎就要瘫软在玄关处。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从刀架上抽了把刀,先是将土豆切成厚薄刚好的片,然后叠在一起切成细细的丝。 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只有两个女性,一个是刑警,另一个就是她了,她带着白色的手套,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
苏简安还想抗议,但所有的声音来不及滑出喉咙就被堵了回去。 看着那些颜色粉嫩的衣物,他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苏亦承又嘲笑她的智商:“下午还补觉,你晚上睡得着?” 从装修奢华的三层别墅,搬到墙壁发黑、家具早该淘汰的老公房,陈璇璇的人生在一夜之间发生了巨大的反转。
也对,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现在苏亦承应该忙都忙不过来,怎么还有空接她的电话? 哎,完了,这好像也变成她的一个习惯了。要是以后动不动就占一下陆薄言的便宜,她会不会被当成女流|氓?
陆薄言忍不住扬了扬唇角:“我以为你是故意的。” 其实如果她仔细想,早就能发现蛛丝马迹。
“你今天彩排完脱下那双鞋子后,我的秘书看见有人碰了你的鞋子。”方正说,“当时我的秘书没多想,但是看见你在台上出事,她意识到那个人是在你的鞋子上动了手脚。” 洛小夕平时最喜欢她的头发,总是当宝贝一样呵护着,此刻却任由它凌乱成一片。
洛小夕不否认,这是个天衣无缝的好借口。 陆薄言是真的变了,变回他们刚结婚时的样子,那样冷漠锐利,咄咄逼人,不留余地。
…… 船只大小不同,价格也各异,苏亦承挑了一艘双人的,船上有茶点,都是一些当地的特色小吃。
陆薄言风轻云淡:“不然呢?你有更好的警告陈璇璇的方法?” “眼光是特别的好。”洛小夕满意的打量着鞋子,“不过他不是我男朋友。”
她见过的男人很多,但衣架子也就那么几个,苏亦承绝对是衣架子中的翘楚,平时不管是西装革履还是运动休闲,都有一种沉着稳重的气质流露出来,谈吐间倍显风度儒雅,完全就是让女人为之疯狂的存在。 难道陆薄言说今天她就会知道的,是这件事?
“唉,这秦公子也是够可怜的。”Candy摇了摇头,“这束花要是苏亦承送的,你保准连碰都舍不得让我碰一下吧?” 但她明白她现在只能动口,不能动手。
他们三个人一起单身好多年,转眼间,只剩下他一只汪。 察觉到苏简安的走神,陆薄言不满的把她扣进怀里,苏简安“唔”了声,随即释然了。
察觉到苏简安在回应他,陆薄言怔了怔。 “不错。”陆薄言难得肯定苏简安一次,“但你第一次打牌,可以不用这么在意输赢。”反正哪怕苏简安输惨了,也输不了他多少钱。
“最糟的不是这个。”另一名队员说,“下雨后山路会很滑,洛小姐有可能会出意外。” 陆薄言说:“因为我太太。”
开车的年轻男子不敢加快车速,小心的问:“康哥,到底怎么了?要不要停车?” 秋日的清晨,微风怡人,阳光照得球场上的生命力旺盛的绿草都温暖起来。
最后她还是没有跟着Candy,一个人无聊的躲在一边吃东西。她也不敢看苏亦承,免得看一眼他身边的女孩就心塞一次。(未完待续) 他忘了最关键的康瑞城。
“小夕,我叫秦魏来送你去公司的。”洛爸爸从屋里出来,“他都等了好一会了,你上车吧。”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有种莫名的感觉叫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