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的电话响起，是季森卓打来的。

“程奕鸣，你带我去哪里？”她问。

她越过小泉往前走出好几步，小泉忽然叫住她：“符小姐，我可以跟您谈一谈吗？”

忽然他伸臂揽住她的腰，她毫无防备，撞入他怀中。

“我猜里面有礼物，而且很贵重。”她说。

她鼓起勇气看向他的双眼：“我……朱晴晴刚走，我不要当替代品……明天晚上再陪你，好不好……”

程臻蕊踉踉跄跄的走过来，月光下的她狼狈不堪，衣服皱皱巴巴，头发凌乱，显然也是从海水里出来的。

连着两天，她都是趁深夜去看一眼钰儿，就怕碰上程子同。

笑闹声渐渐变成急促的呼吸，今晚又是一个滚热的夜。

“为什么还不换人？”忽然，一个男声在片场高调的响起。

严妍这边没问题，她的确与很多知名主播有私交，必要的时候，她也可以帮着进直播间卖货。

“你觉得他会因为这个责怪你？”

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也没放在心上。

“严妍！”朱晴晴在身后叫住她。

她想了想，决定不给严妍打电话。

她已经见识过爷爷的算计，但没想到爷爷能这么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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