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产生了一个新的问题,“我的脑门上适合什么标签?”
“你……拿到一手资料了?”于翎飞又问,都是试探。
“你要曝光这家赌场?”程子同忽然问。
“不是你的是谁的?”她反问,“这房子里还有第二个男人?”
符媛儿:……
接着又说:“教训必须要深刻,这一次,不但要让他完全破产,还要身败名裂!”
“程子同,你不能……”季森卓冲上前拦在前面。
“怎么着,你还想来一个三局两胜?你敢不敢跟我赌?”
“你走你的。”她低声对于辉说了一句,自己则快速闪身躲进了旁边的角落。
“你这……”唐农觉得穆司神怪怪的,但是具体哪里有问题,他还说不出来。
符媛儿看清坐在沙发上的老人,虽然头发全白,但精神矍铄,两道有力又漂亮的法令纹自鼻根往下,像一口钟罩住了嘴唇。
只希望自己真的可以帮到女儿。
符媛儿不以为然:“你这个固然是近道,但不一定是程子同想走的。”
程子同说了也不算。
“你说清楚,你和于翎飞究竟什么关系?”
“小泉,”于翎飞冷笑:“程子同没说怎么处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