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瞥他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捉弄,“你知道一种酒,叫‘炮弹’吗?”
他们已经到了露台正下方位置。
“李社长是想反悔?”祁雪纯问。
“哦?”秦佳儿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伯母,最近司家就没有让你头疼的事情吗?”
“这个红烧肘子是我让保姆傍晚才做的,尝尝这个,保姆去山上挖的……”司爸不停招呼着,让他们俩多吃。
腾一的神色由愣转惊。
这晚她又做梦了。
这两人天天在一起,有话嘴上就说了。
但司家少爷说自己撬了自己的锁,容得了别人反驳?
一瞬间,段娜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能保证她没有留后手?”书房里,传出司妈的质问。
“不敢断定,”秦佳儿神色凝重,“但我敢肯定,这颗珠子不一般。”
谁这么快就听到司妈做噩梦的动静?
忽然“啪”的一声,祁雪纯趴在桌上,睡着了。
“祁雪纯?”司妈也看到了她,顿时满脸不悦:“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