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对他来说什么都不算。
安静的房间,突然响起电话铃声,陆薄言怕吵到苏简安,走到外面的阳台上去接。
当时看见韩若曦要设计婚纱的新闻,她的第一反应和许多人一样,韩若曦和陆薄言要修成正果了。
媒体记者已经全部准备就绪,摄像器|材也已经架好,一些保镖和保安在现场维持秩序,陆薄言牵着苏简安一出现,镁光灯就闪烁个不停。
不是苏简安,她已经跟江少恺走了。
苏简安笑了笑:“你要是有事就去忙自己的,我一个人可以!你不放心的话,还有护士和张阿姨呢!”
“……”逻辑上好像没错,苏亦承无言以对。
想到这里,陆薄言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他接过平安符端详了片刻:“这是我亲手编的。”
然后,她冷静下来,双眸里盛满了不甘,却无能为力。
苏简安一眼认出这个人,是坍塌事故中伤亡工人的家属,曾经伤过她。
现在她先做了最后该做的事情,像陆薄言平时安慰她那样,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我不会离开你的,不管发生什么,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陆薄言握紧她的手,“以后再告诉你。”
她翻了个身,钻进陆薄言怀里缩起来,命令自己不要再想了,可是大脑不受控制,满是韩若曦的声音。
刚转身,手腕就被人攥住,一股拉力传来,她跌回沙发上。
“你不是已经见识过七哥的手段了吗?”阿光说,“陈庆彪和你父亲那种陈年案子,七哥花了几天就翻案了,还把陈庆彪送进了监狱。”
父亲要掌掴女儿,女婿伤了岳父,好一出错综复杂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