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泪水还是滴落在纸张上。闻言，方妙妙咽了咽口水，她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腕，细嫩的手腕上的戴着一块表盘镶钻的腕表。

“……”“可警察并没有说是她做的，”她问他：“你不也是这样对我说的吗？”

她面色平静的看着赵连生，“赵老师，就因为听见了不实的流言蜚语，所以直接把我钉在耻辱柱上了？”小马犹豫的看了他一眼。

“你在这里等人吗？”他接着问。她的美目中闪过一丝犹豫。

季森卓的脸上已经恢复了惯常的温和，“你今天对我说过很多次谢谢了。”忽然好几个高大的男人冲进来，见人就推，不分男女，迅速开辟出一条路直达尹今希。

什么意思？他没回答，直接拧开水龙头，然后将她戴着镯子的手涂满洗手液，拉到水龙头下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