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默默点头，程奕鸣说得没有错，“好，明天我回去。”她顾不得心虚尴尬了，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顶在脑袋上的杀人罪更可怕的了。

“妍妍？”程奕鸣立即瞥见了门外的身影。严妍忍不住掉眼泪，同时松了一口气。

祁雪纯深吸一口气，心里对自己说，抬杠赢了也不算赢。“这种状况多久了？”医生一边听诊一边问。

“她不敢。”祁雪纯从高处跳下来，“刚才的录音，足够让她两边不是人，身败名裂。”此类情况拦不住她，简单施一个障眼法就骗过那些讨厌的尾巴，拿到了贾小姐留下来的东西。

“你还没睡着？”男人有些意外。程奕鸣也浏览了一遍，果然不见程申儿三个字。

祁雪纯的眼里满是怀疑：“从你刚才踢门的那两下，拳脚功夫肯定也是练过的了，你究竟是做什么的？”既定的位置已经坐不下了，多出的媒体将过道和后排剩余空间全部挤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