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我们说回正经事,”她抓住机会,“袁士明明欠公司那么多钱,你为什么不让人去要账?”
“按不按我的意思办事?”尤总冷笑。
司俊风的唇角挑起讥嘲:“他让你去找马飞,然后马飞给你吃安眠药。”
其实袁士用不着枪,只要再拖延半小时,莱昂就会因为失血过多休克。
她抬眼悄悄瞪他,他低头,湿热的声音熨帖在她耳边:“你也不想妈一直唠叨吧?”
罗婶愣了愣,“哎呀”一拍腿,“先生什么时候来
祁雪纯和莱昂几乎同时到达目的地,山顶一侧的补给小屋。
“高价独家购买。”
他转头一看,一个高过1米九,壮他一倍的大汉站在他身后,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在荒山雪地里,碰上熊瞎子的经历。
话音未落,一个黑衣身影从包厢内室杀出,像一阵风似的卷过,所到之处全部倒下。
“……怎么还往外联部派人?”
他上挑的唇角不禁凝滞:“不喜欢?”
对方反而更加用力。
刚才她转头不过几秒钟,就算祁雪纯想调换咖啡,也没那么快的速度。
“你还想要什么?”他接着问。
什么是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