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情比我要交代给你的事重要。”穆司爵把许佑宁的手机关机放进口袋,“上船!” “哎,你是要带我去吗?”许佑宁并不惊喜,反而觉得惊悚,“我我我没有给人当女伴的经验,你要不要换个人?早上来找你的那个女孩不就挺好的吗?酒会结束了你们还可以直接去酒店……七哥……七哥,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穆司爵冷着脸:“没事。” 半封闭的卡座,顿时鸦雀无声。
许佑宁愣了愣,试图分辨穆司爵刚才的语气,却没从他例行公事般的口吻中分辨出什么情感来,于是轻描淡写的答道:“田震要打华哥的时候,我挡了一下,被田震敲碎的酒瓶划伤的,不碍事。” 推开|房门,穆司爵就站在门外。
“……” 许佑宁还在想穆司爵会不会介意,阿光已经把她推上车了。
陆薄言不置可否,又和穆司爵谈了一些其他事情,两人一起离开包间。 至于她在墨西哥的这段时间……哎,她在墨西哥发生过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