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男人,陆薄言知道苏亦承此刻的心情,默默的在两个杯子里倒满酒,碰了碰苏亦承的杯子,先干为敬。
饭后,苏简安以为陆薄言要接着忙,正想问要不要给他煮一壶咖啡,他却大喇喇的往沙发上一坐,拿遥控器开了电视,叫苏简安:“过来。”
“你和陆薄言好好的啊,我回来的时候,争取有好消息!”
苏简安不大确定的问:“确定了吗?又是康瑞城干的?”
她一步出警察局就被记者包围了,苏亦承只能尽力替她挡着。
陆薄言走过来,“你要下去?”
康瑞城给苏简安的文件,表明陆薄言和穆司爵有牵扯,甚至有一个非常隐晦的暗示:创业初期,陆薄言的资金来源是穆司爵。
“我妹夫买的那套房子,别说住进去了,现在就是开车经过那个小区都要小心翼翼……”
才刚躺好,陆薄言突然伸手紧紧的把她抱进怀里。
苏简安淡淡的一笔带过:“出去了一下。对了,我哥说你今天去拜访公司董事,和他们谈得怎么样?”
心却被揪得越来越紧。
嘲弄归嘲弄,沈越川还是加快车速,在半个小时内把陆薄言送回了家。
可人算永远不如天算,第二天起来,苏简安突然又开始吐,从早到晚,一直没有停过,甚至吐得比之前更严重。
苏简安点点头,陆薄言满意的摸摸她的头:“你现在该睡觉了。”
“如果苏小姐的罪名坐实,薄言,你立马让人准备离婚协议书!”股东们愤愤然道,“否则公司一定会被这件事拖入低谷!”
没有人认识他们,没有流言蜚语,没有公司危机,更没有威胁,只有他们,没什么能打扰他们,只要他们愿意,可以自由的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