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四五万一平方的房子,本来就是在吸血了,还敢偷工减料做豆腐渣工程。现在好了,公司要倒闭了,报应来了!”
陆薄言挑挑眉:“你猜。”
陆薄言哂谑的轻笑了一声,钢铁般的拳头蓦地挥向江少恺。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红彤彤的落日落入苏简安的眼帘。
为了不被发现,阿光把车停在三期的地面停车场,一行人步行去坍塌事故现场。
“不客气。”绉文浩笑笑,“你哥特地叮嘱不能让洛小夕知道,你懂的。”
苏简安顿了顿,坚定的答道:“是!”
出乎意料的是,女孩一点都不惊惶了,仿佛这一期是淘汰还是晋级,对她根本造不成任何影响。
也不知道无意间碰到了哪里,平安符里掉出来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
在这种天天发生应酬的地方,喝醉需要人扶着才能走路的客人,每天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陆薄言的神态又像极了喝醉,自然没有服务生多问。
陆薄言替她拢了拢围巾:“冷不冷?”
洛小夕很高兴,特地早一个小时下班,从饭店打包了很多平时老洛和妈妈爱吃的菜到病房,饭菜的香味彻底压过了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
洛小夕喝了口空姐端上来的鲜榨果汁,调出苏简安的号码给她打了个电话,说她要走了。
陆薄言的手越过苏简安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一点。”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一直跟着她,右手血淋淋的,应该是他擅自拔了针头之后不止血造成的。
她痞气的小青年一样把烟雾吐往苏简安的脸上,悠悠闲闲的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