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白雨打断沉默。他们失去太多了，不是吗。

贾小姐主动送剧本，对四五线小咖来说，算是一种光荣。两个年长的队员互相点燃了一支烟，闷闷的吐着烟雾，没说话。

可是，严妍这个样子，出去见人不太合适吧。“说这话的人是谁？”程奕鸣眸光一冷。

严妍有点疑惑，这老头既不深入了解事实，也不制定行动方案，真就凭他往那儿一站，就能阻止程皓玟和程俊来交易？程申儿先是松了一口气，继而又感觉有点气恼，她刚才是被他鄙视了吗？

拍摄在A市常用的一片拍摄棚里进行。他的目光曾在祁雪纯身上停留了一秒钟，但还是没叫上她一起。

“不好吧，”严妍脸上犹豫，“程奕鸣那儿你不好交代。”白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站在楼梯边，静静看着严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