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确实痛恨欺骗,欺骗他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
她一直觉得夸张,现在才发现,这不是夸张手法。
陆薄言出门的时候,她其实是跟着他的,但陆薄言说庭审结束后必定会有很多记者涌过来,她被误伤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这一次再发生,旁观庭审的记者恐怕都要失业。
其实不然,穆司爵也不知道这些菜他是怎么咽下去的,牛肉太老,荷包蛋煎得焦了,菜心太咸吃着像嚼盐巴,汤太淡喝起来只比白开水|多了油腻的味道……
几年前他受过一次很严重的伤,消息在G市的道上传得沸沸扬扬,一些人蠢蠢欲动想趁机取代他在G市的位置。
许佑宁下意识的张开嘴巴,呼吸道却像被堵住了一样,四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许佑宁抽走卡转身就跑,到病房门口却又折返回来,盯着穆司爵直看。
所有的愤怒和不甘,和最后的仅剩的自尊,一瞬间被穆司爵这句话击散。
保胎,说明胎儿还在。
“那你准备放弃了吗?”
早餐吃到一半,就听见有人按门铃,声音很急促,许佑宁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许佑宁又试着动了一下,还是不行,干脆动手先把胸口上的手先拿开。
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他只是用芳汀花园试新炸弹的威力,当然不会和炸弹扯上关系。”
她低垂着头,声音微微发颤,所有的紧张都从肢体语言中泄露出来。
山顶会所。
许佑宁预感不好,为了预防被耍,抢先开口:“这位小姐,抱歉,我有工作上的急事要转告穆总,才会直接进来的。要不,我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