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不是“程太太”应该有的举动,她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她从心底里没把自己当“程太太”。
保姆说,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子吟在做的那件事,就显得特别血腥。
程子同脸色微变,一瞬间他明白了,这件事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程子同,你……”她有点被他吓到,他从来没这样急切过,像存心将她撕裂了似的。
“不用太感谢我,”他凑近她的耳朵:“洗干净等我就可以。”
她付出的青春和情感,原来都没有白费。
这个时间段,医院没什么人。
“有什么结果?”他问。
“小姐姐,你去把子同哥哥带回来吧,”子吟恳求道:“他从来不会这么晚去酒吧喝酒的。”
助理小泉快步迎上来,先将两人的电话各归原主。
大半夜的,符媛儿又驾车出去了。
他也没搭理她,径直走进浴室里去了。
他将她抱起来,轻摁她的肩头往下压。
他在维护子吟。
这……这算是不再为难她了?
对程子同死心是一回事,她的清白又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