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归还是要和那个女人结婚。
一夜好眠,第二天,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
或是三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端着精致的酒杯站在一起,笑谈哪支股票哪个公司;或是几个优雅得体的名媛围在一起讨论包包化妆品,说着说着,然后就心照不宣的评论起今天晚上哪位单身男士的衣着举止最为绅士有风度,当男朋友带出去最给自己长面子。
苏简安也没多想,顶多明天去陆薄言的房间拿就是了。
一年多以来苏简安已经养成习惯了,工作日的时候早起,所以她六点多就缓缓的醒了过来,却感觉头重脚轻,脑袋沉甸甸的非常不舒服。
敬重是因为老人这份情怀,而感谢,是因为他帮过陆薄言。
“我……”他俊美的五官近在眉睫,苏简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我只知道你们是一对。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向媒体爆料的!你不要靠我这么近啊呜呜呜……”
徐伯和佣人们还是第一次见陆薄言和苏简安这么亲密,俱都是一脸不明所以却又好奇雀跃的表情看着他们,苏简安囧了囧:“真的没事了。那个……有粥,加皮蛋和瘦肉熬的,你胃不舒服喝这个好点。”
“四个字:跟她解释!”
这么晚了他还来找她,他们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的好吗?
他明明坐得很随意,那种优雅和华贵却如影随形,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沉稳冷峻的运筹帷幄,整个人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谁都无法不对他怦然心动。
“我明天没有时间,你就当今天是我们结婚的第三天。”
苏简安突然有点想哭。
苏亦承不是这么闲的人,再说这种明显会和陈家结仇的事,苏亦承实在没理由去做。
苏简安踹了踹江少恺:“什么叫‘是个女法医’?你还是个男法医呢!”
五六粒药丸,大的有指头那么大,小的比米粒大不了多少,都是白色,一打开药香味就传来,苏简安瞪着它们,往被子里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