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真的是你害了爷爷!”欧翔女儿无法接受,她哭喊着,“我恨你!”
“我猜你没吃饭。”他说着,却又两手空空走进来。
祁雪纯身边的位置空出来,很快又被司俊风的三姨补空。
放走了负责人,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沉默。
而且最后一次离开时是深夜,他双臂紧搂着衣襟,像藏了什么东西。
“祁小姐,您别让我为难了,”主管回答,“如果我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好,客户是会怪罪我的。”
“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不会去参加婚礼……”见司妈要说话,他立即喝住:“你也不准去,所有司家人都不准去!”
她何必害怕,“需要别人透露吗?先前把项目说得那么好,忽然又告诉我司总撤资,你当我傻啊!”
他有点懵,他以为自己能很轻松随意的回答这个问题。
“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祁雪纯一笑,“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发现都无法得手,又怕被人发现,所以提前休假走了。”
“哎……”司妈这才想起有事忘跟他们说了,但楼梯口已不见了他们的身影。
车子到了码头。
祁雪纯点头:“其实不难,根据爷爷所说,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再加上……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
“不说女儿了,说回俊风,他这个冷淡的性子,我以为他这辈子不会结婚,没想到他这么急着要娶你……我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你,以后我就把他交给你了。”司妈拍拍她的手。
只有到了这里, 你才会发现这是一艘有三层的游船……外面包装得十分巧妙,看着只有两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