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苏简安走后,陆薄言就天天加班到半夜,他们这帮苦命的也跟着遭殃。
苏简安:“……”
“他说……”想起陆薄言的话,苏简安心痛又心酸,“这一辈子都不可能。”
“傻孩子。”老洛拍了拍床边,“坐下来,爸爸有话跟你说。”
唐玉兰应了一声,替陆薄言掖了掖被子:“饿不饿?我炖了汤带过来,热给你喝了吧?”
陆薄言平静的接过协议书,翻到最后一页,笔尖抵上他该签名的地方。
没点眼力见的死丫头,也不看看是谁的电话就敢挂!
而此刻,苏简安正躺在苏亦承家客房的床上,怀里抱着陆薄言在她十岁那年就该送给她的布娃|娃,辗转难眠。
秦魏不置可否,转移了话题:“你呢?打算和苏亦承怎么办?”
沈越川算是怕了这位姑奶奶了,替他松开绳子,等着她开口。
陆薄言刚好打完电话,看了看她:“好点没有?”
“小夕,最疼你的人是你爸爸。你要相信,不管他要求你什么,哪怕在你看来是无理取闹也好,你爸爸都是为了你好。”洛妈妈语重心长,“你赌气不跟他说话,最难过的人其实是他。”
“长能耐了啊!”父亲的茶杯狠狠的砸过来,“为了一个已婚的女人,脱下白大褂就能打记者了是吧!在警察局呆久了,忘记自己姓江了是不是!”
刚才心慌意乱中无暇顾及,现在仔细一看,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长长的一道划痕横在掌心上,皮开肉绽,整个手掌血迹斑斑,看起来有点吓人。
陆薄言来者不拒的后果是,把自己灌醉了。
半个多小时后,陆薄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