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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说的对。
无非是她对祁雪纯有意见，临走之前，留下一个绊子，让祁雪纯和司俊风内耗去。
她只觉腰身被圈住，她稳稳的坐到了他的腿上。
“司俊风，别这样，不舒服……”忽然，她细小的抗拒声响起。
“？？”
月华如练，静静洒在交缠的人影上，失落怅然的气氛渐渐散去。
司妈无助的一笑：“不用了。”
“哦。”
牧野在她感情里的那点地位，正在一点点流失，她对他所有的期待，所有幻想，渐渐消失不见了。
“学校。”她坦然回答，“但学校没教太多，我又自学了一些。”
司俊风的第一反应是拒绝。
“先生，其实太太很心疼你的。”罗婶给他送来晚餐。
他不记得是哪一年了，他跟他爸去过秦家参加秦爷爷的生日宴。当时有一个节目，就是秦佳儿独舞。
“我……让许青如查到的，那位许小姐是程申儿的闺蜜。”她没提司妈的字条。
放下电话后，她反应过来，其实她想说的就只是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