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想说什么?程奕鸣不让你说的话是什么?”严妍开门见山的问。 太师椅里面是做了海绵,但外面是木制的,其中一把椅子的外圈有许多被指甲抠出来的痕迹,深深浅浅,有的还带了血迹……
“我知道这个头条消息是谁发的。”她说起正经事。 祁雪纯点头:“询问告一个段落。接下来的审问,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
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轻声跟他说着话,“……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对吧,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你就是不听,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 程奕鸣愣了,严妍说了两遍“快调头,快调头”,他才反应过来。
但他没往其他房间里想。 “程申儿……”司俊风嘴里轻轻琢磨着这三个字,轻到小金根本听不到。
冷静心细,坚持到近乎执拗。 严妍沉默着,祁雪纯的话阻止不了她脑子里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