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千倍百倍的痛苦,她只需要她当初受到的同样的痛苦就可以。
司俊风满屋子转圈找。
司俊风心下了然,她的头疼,的确是落下的病根。
“真是俊风来了吗?”她快步下楼。
不过先生也太贪了点,看把老婆折腾成什么样了。
牧野总是有这样的本事,他总是能把错说成对,把黑说成白。把他出轨的原因归究为,她太让他讨厌了。
冯佳更加奇怪,“你怎么就断定,我会知道这种事?”
“不是什么大问题,一个毛头小子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
“发生的事很多,”他挑眉,“秦佳儿把我父母用了二十几年的客厅改了装潢,亲自下厨做了菜,晚饭的时候,我跟她喝了一杯……”
“你们不信的话,我这里有最原始的凭据,你们可以拿去看。”他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大信封。
司妈笑道:“雪纯,你别多心,俊风说得对。”
“把你也吵醒了,”司妈挺抱歉,“我没事了,你们快回去睡觉吧。”
“你可不可以跟我说实话?”她继续问。
那些想要搞破坏的人,就不要妄想了。
祁雪纯扭头,诧异的看向他。
“吃药了?”他来到她面前,站着,她得抬头仰视才能看到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