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她随时可以走。
“呵呵……”Candy扯开洛小夕的安全带,“你跟我的命比起来,我觉得还是我的命比较重要!”
洛小夕不得不承认,这句话非常受用。
临近中午的时候,闫队长和刑队长来了,一起过来的还有小影和江少恺。
洛小夕扬起唇角:“因祸得福,我很高兴。”
他一手拓展陆氏这片疆土,出差无数次,每一次带着简单的行李出入这个所谓的家,走的时候没有依依不舍的目光,回来的时候也没有一张欣喜若狂的脸庞。
“去你的!”洛小夕推了推Candy,“现在我连婚都不想结,孩什么子!”
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仿佛结婚后的甜蜜、拥抱、接吻和欢笑,统统没有发生过,只是她的一场梦,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
她像失去了生命迹象一样,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颈上和脸颊上,平日里红润饱满的双唇没有一丝血色,脸色苍白如纸。
“……”洛小夕愤愤然瞪了苏亦承一眼,却是真的不敢动了。
陆薄言暧|昧的暗示:“其实还有更特别的方法,比如”
难道陆薄言说今天她就会知道的,是这件事?
这时陆薄言倒是不刁难她了,从善如流的把她放到轮椅上,推着她下去。
陆薄言蹙了蹙眉:“你喜欢这种花?”
陆薄言把她拉进怀里:“想我了?”
这一生,他可以说是恨透了这个姓,他的家,就是被那个姓陆的男人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