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到晚年,再也不想失去身边的任何人了。
尝试过卧底的方法,可最终这些刚出警校的年轻人非死即伤,没人敢再派人去卧底。
洛小夕的神色冷下去,“你凭什么这么笃定?”她隐约有生气的迹象。
病房里恢复安静,苏简安想起上午那一幕
苏简安配合的起床穿好衣服,和陆薄言一起下楼。
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手,还是有些冰,索性裹住不放了,又看了她一会,缓缓的闭上眼睛。
“长能耐了啊!”父亲的茶杯狠狠的砸过来,“为了一个已婚的女人,脱下白大褂就能打记者了是吧!在警察局呆久了,忘记自己姓江了是不是!”
很快就穿戴好出来,“我走了。”
苏亦承有些摸不准洛小夕是不是生气了,否认:“并没有。”
苏氏落入陆薄言之手,似乎只是时间问题。
“算了。”苏简安拉了拉江少恺的手,“我们走吧。”
冬天天要亮之前的寒气很重,苏简安只披着一件外套趴在床边,此刻手脚都是冰凉的,一躺到床上,她就像一只小地鼠似的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头来,呼吸均匀绵长,明显睡意正酣。
洛小夕戳了戳她的手臂:“怎么了?”
苏简安猜不准陆薄言是为了什么事,又知道自己肯定经受不住陆薄言的拷问,因此有些忐忑:“你……是要告诉我什么坏消息吗?”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不动声色的打量她,她似乎半点变化都没有。
认识他这么多年,爱慕他这么多年,他第一次离这个男人这么近,而他没有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