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倔强着沉默不语,这是她无声的抗议。
大半年?
“这些都是司云告诉你的?”祁雪纯问。
“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白唐笑了笑,“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
司俊风不屑:“小孩子的游戏,谁跟你玩。喝酒。”
“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当天晚上,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你没有时间了,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
“祁警官,雪纯……”阿斯叫她好几遍。
?
又不像是在撒谎。
“打开了。”司俊风说道。
祁雪纯心头一怔,原来昨晚上她做了什么,他都知道!
“希望下次时间可以久点。”
祁雪纯听明白了,三表叔有盗窃标的的嫌疑,而三表叔又是司爷爷要求留下的。
她对着陌生的天花板呆呆注视几秒钟,再看周围环境。
包厢门是开着的,她站门口就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我抓她脑袋让她别乱动,她就有机会咬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