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陆薄言最近最亲密的接触,不过是接吻,突然要他帮她换衣服,总觉得会……咳咳!
“怎么了?”沈越川“关切”的看着萧芸芸,“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没事的啊,都说那个‘人’已经被师傅请走了。”
上了穆司爵的车后,许佑宁歪着头昏昏欲睡,却又不能完全睡着。
孩子的母亲也是G市人,国语说起来和她一样,有些平舌卷舌不分,“床”和“船”统统念成“床”,闹了不少笑话。
“他在市中心等我。”陆薄言搂紧苏简安的腰,“怎么突然提起他?”
“是啊,说是昨天长兴路的酒吧出了点事,她处理完应该是嫌太晚了,就到你这儿来休息吧,还受伤了,我刚刚才帮她处理了手上的伤口。”
苏简安昨天睡得早,今天醒得也比往常早了一点,一睁开眼睛就看见陆薄言背对着她坐在床边,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老公。”
“嗯,我听说,很多男人都是在老婆怀孕的时候……”Candy故意把语速放得很慢,但她后面的台词已经呼之欲出。
“是。”陆薄言说,“我太太在商场里,她刚好想逛母婴用品区。”
想了半天,沈越川只想到一个可能:穆司爵被感情蒙蔽了双眼!
许佑宁,先不论她是不是穆司爵的女人,光凭她是穆司爵的人,他就万万不能动了。
此时,许佑宁还带着眼罩睡得正香。
穆司爵欲言又止,陆薄言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
陆薄言难得的愣了一下,抱住苏简安:“在家的时候我希望时间停下来。”
这么一想,许佑宁就冷静多了,迈着款款的步伐下楼,小鸟依人的依偎在穆司爵身边,唇角噙着一抹柔媚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