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将信将疑，但也没有反对。 嗯，严妍也觉得这话有道理。

她点头，准备要走。 “我羡慕你，程子同守护你那么多年，你根本不用纠结，自然知道该选择谁。”严妍抿唇。

严妍悄悄打量他的侧脸，冷峻中带着愁绪，仿佛正面临什么极为难的事。 他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不由地紧皱眉心。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点头，都觉得特别有道理。 符媛儿支持屈主编参加比赛，只是A城日报不好惹。

这些议论直接让符媛儿的心凉了大半截。 不可能是楼管家想吃这些，因为楼管家是为他服务的。

符媛儿不明白，这什么时候变成她想看到的？ 明子莫的目光渐渐复杂起来。

季森卓的脸色顿时变得不自然，一副被戳中心事的样子。 “谁来了？”导演高声问。

不知是因为合同没签，还是因为跟于翎飞闹别扭。 但想到程子同放弃了谈生意，她不忍心中途下车了……

符媛儿苦笑：“其实程子同的公司破产，我爷爷有很大一部分原因。” 喝酒是因为渴了。

这才是她拉住他的真正目的吧。 于辉带着她找到一个位置坐下来，让服务生上了两杯咖啡。

“别慌，”于父不慌不忙，“这批货的手续是齐全的，他们查不出什么来。” “哎，严妍，不是这样的……”符媛儿用眼神跟程子同打了一个招呼，追着严妍出去了。

“程总，”导演冲他热络的打了一个招呼，“里面请坐。” 她就等着令月过来跟她谈判吧。

“你一直没出过这个门？”于翎飞问。 “我也吃得有点油……”朱晴晴也想要一杯气泡水，话没说完就被程奕鸣打断。

严妍一愣，符媛儿算是一语点醒梦中人了。 这事的根源，不是应该从程奕鸣这儿说起吗？

“滴滴！” 说完，他转身离去。

他是想说吴瑞安吧。 生意场上这种下套的事情多了，她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程子同轻勾唇角，忽然站起身，“从进入这间会议室开始，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合行规，我放弃跟你合作。” 令月没有回答，但答案已在沉默中清晰。

程奕鸣老老实实亮出右胳膊的伤口。 “季森卓提供的消息不会有错，”符媛儿摇头，“我们大胆挖吧。”

“为什么还要找机会？我今天就是冲着这件事来的。” 符爷爷愤怒紧盯令麒的身影，才知连自己的司机也被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