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的路上,她一直都在想,去出差的事情要不要和陆薄言说一声。 既然苏简安始终都要嫁给一个人为妻,既然她没有心仪的对象,那为什么不能是他?
“如果你觉得失望的话,”苏亦承修长的手臂伸过来,一把将洛小夕扯入了怀里,“我们现在可以继续。” 外人眼里,陆薄言是商业天才,他日进斗金,一呼百应,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看起来风光无限。
一次逃避,沈越川和穆司爵笑话了他好久。 最终,她还是无法控制的越界了,但陆薄言……好像并不烦她诶。
“……”屋内没有任何动静,好像刚才只是他的错觉一样。 洛小夕一想也是啊,今晚要是睡不着的话,那明天起来状态会比现在更糟糕。到时候经纪人就不是掐死她了,而是掐死她无数遍!
当时她正沾沾自喜,没领悟到陆薄言的深意,现在她懂了陆薄言让她记住当时的高兴和兴奋,然后再仔细体会此刻内心的崩溃。 他看着苏简安长大,小时候她经常赖床,家里的佣人都拿她没办法,几乎每天都是他拆穿她装睡的把戏,把她从床上拖起来的。
好不容易把洛小夕送回房间,苏亦承也无法再动弹了,倒在洛小夕旁边就闭上了眼睛。 那种药,似乎是会传染的。
苏亦承收好钥匙:“我不想以后来还要敲门。” 他温暖干燥的掌心熨帖在她的额头上,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分外怀念那种亲近关心的感觉。
她抓起苏亦承的手,张口就要咬下去,却被苏亦承勾住了下巴抬起来,他的唇覆下来…… 沈越川是有名的千杯不醉,小小一杯酒对他毫无威胁,但苏简安明显是卸磨杀驴替陆薄言在整他,他顿时又觉得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为什么不记得!”洛小夕死死盯着他,“苏亦承,你就等着人家给你打电话呢对吧?” 他用手臂覆住眼睛:“你出去,我一个小时后到公司。”
说完洛小夕就挂了电话,她朝着苏简安笑笑:“你不可能从今天起都陪着我吧,那样的话陆薄言要恨死我的。我总要习惯的,也会好的。” 苏简安依然无所察觉,认真又毫无心机的看着沈越川,有那么几秒钟沈越川都不忍心坑她了,但想到机会难得,最后还是清了清嗓子,交代清楚游戏规则。
许多苦口婆心的话就在唇边,但最终唐玉兰只是说了四个字:“注意安全。” 闻言,沈越川满怀期待的看向洛小夕和苏亦承,目光里闪烁着“八卦”两个字。
“酒啊!”苏简安突然发现陆薄言生气了,拍了拍他的胸口,“放心啦,我不是一个人喝,我是跟江少恺喝的!有江少恺在,不会有事的。”(未完待续) 不是因为他要昭告天下,只是因为她无心的一句话,他想给她一场她梦想中的婚礼。
就在陆薄言又要叫人的时候,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 “要是我有事的话,你会怎么办?”她问。
“行了,别逗小年轻人。”唐玉兰当然是护着自己儿媳妇的,问苏简安,“你和薄言这段时间怎么样?” 招待所就在派出所的附近,苏简安没走几步就到了,看见门口有水果摊,她随便买了些应季的水果提回房间当晚餐,饭菜什么的,她实在是没有胃口。
全天下姓陆的人何其多?康瑞城恨得过来?他不会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吧? 她还是做不到自然而然的上去和苏亦承打招呼,而且他的身边……也已经又有人了啊。
半晌后,她喃喃道:“难怪……” 她皱了皱眉:“为什么挑这儿?”
忙碌间,一切在他的脑海中都变得清明起来。 后来为了躲避康瑞城,母亲带着他住进了苏简安外婆的老宅,他知道,那叫亡命。
“……”苏简安默默的,默默的移开视线。 快要下班的时候,苏简安打来电话:“陆薄言,我今天要加班。十一点左右才能回去。你呢?”
他狠狠的把香烟掼到地上,一脚踩灭了,“陆薄言,十四年前我能把你们母子逼得走投无路,只剩下死路一条,十四年后我也能!” 苏亦承挠了挠洛小夕的腰:“那你试试我是不是变|态杀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