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话音还未落,就看见苏简安下楼了,手上还拖着一个行李箱。
陆薄言想起十四年前的小丫头,除了缠着他傻笑,她哪里还做过什么?
跟波尔多的火车站比,巴黎火车站更现代化也更加宽敞,人流量自然更大。
“为什么?”陆薄言几乎要揉碎那些印章齐全的单子,声音在发抖,“到底为什么?”
回到家,苏亦承递给苏简安一张邀请函,说:“一个朋友举办的圣诞节酒会,去凑个热闹当散散心吧,别每天晚上都闷在家里。”
无论如何,头等舱的体验总是好过经济舱的,两个小时的航程,一行人吃吃喝喝,从悬疑案聊到最近的案子,不知不觉中飞机已经降落在G市。
最终还是在她的眼神攻势下软下心来,陆薄言再三叮嘱,终于不再反对苏简安继续研究案子。
“所以,我希望你去跟我爸说清楚。”洛小夕第一次用这种近乎请求的语气和秦魏说话,“我了解我爸的脾气。这种情况下,只有你拒绝和我结婚,他才不会逼我。”
难道对她腻味了?
苏简安笑了笑:“你要是有事就去忙自己的,我一个人可以!你不放心的话,还有护士和张阿姨呢!”
回家的时候,苏简安特意放慢了车速。
她只好用“我不管我不管”这招,语气强硬:“但他确实帮了我的忙!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仓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走廊突然空荡荡的,洛小夕望着惨白的灯光和墙壁,身上的力气逐渐消失,蹲在地上缩成了一团。
“……”
陆薄言倒还算清醒,只是狭长的眸子泛着一层迷|离,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和白天杀伐果断的陆氏总裁简直判若两人。
她承担着误解和巨|大的痛苦,没有想过陆薄言会这么早就知道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