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家伙打开电动牙刷，一边仔细刷牙一边问，“什么事？”

康瑞城依然皱着眉，没再说什么，迈步上楼。

东子倒是反应过来了，忙忙关上车窗。

萧芸芸看见沈越川离她越来越远，感觉就像被人从身上抽走了一根肋骨，一种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疼痛顺着血液的流向蔓延开来，肆虐她的全身。

萧芸芸的声音也已经有些沙哑了，但还是努力维持着冷静。

少女感跟年龄有一定的关系，但并不全都是因为年龄。

陆薄言感觉自己受到了最大的挑衅，眯了眯眼睛，使劲咬了咬苏简安的嘴唇。

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冷漠像被什么磨平了，不再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手下说得很急，但是意思表达得很清楚。

不管该说不该说，萧芸芸都已经说了，沈越川在这个时候阻止或是反对，都是徒劳无功。

苏简安只是随意一问，没想到萧芸芸真的还没吃。

陆薄言轻轻抓住苏简安的手，低下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苏简安打开看了一下，很快就发现，这是苏韵锦的资料，记录着苏韵锦从底层菜鸟到决策高层的职场之路。

他想超越陆薄言这个神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刚才目睹了全程，陆薄言和苏简安几个人是怎么怼康瑞城的，她看得清清楚楚。

“财务高层不同于一般的管理阶层。”沈越川尽量轻描淡写，“有了这份资料，董事会那帮人才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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