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回过神来，稳了稳心绪，才转过身来。

严妍微愣：“你打算怎么做？”

不过，见程子同身边的女孩一脸惊讶，他觉得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

“有过很多女人，就一定谈过恋爱？”他反问。

“久一点会有效果的。”

“我去一趟洗手间。”她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

再看看他挑的款式吧，修身长礼服，露肩蓬蓬裙，气场超强大的旗袍……每一件都是“女主角”配置。

“我给你点外卖。”

护肤室自然也是装修舒适，无处不透着奢华和贵气，即便符媛儿是个正儿八经的千金小姐，躺在这里做护肤，瞬间也感觉自己像被伺候的女王……

严妍竟然觉得自己无言反驳是怎么回事。

“我的肩膀可以借你。”他说。

季森卓的目光却停在了她脸上，他看出她的脸色不对劲。

她不得不承认，当时她很害怕，他怀中坚定的温暖，极大的缓解了她的恐惧。

“求我给你。”

“你怎么弄清楚？”季森卓问。

“你只要告诉我，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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