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通了一个电话，然后将手机递给保安，“你们公司兰总的电话。” 欧大被带走了，人群中却没有议论声。

祁雪纯无语，他还是护着程申儿的。 “祁警官，那你什么时候结婚呢？”程申儿不甘心的再问。

“你可能要退一份了。”他说。 “我出钱，我们也来一双闺蜜鞋。”

“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白唐笑了笑，“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 祁雪纯深呼吸好几下，迫使自己平静下来。

祁雪纯计算着，按照这个速度，半小时后他们能到达目的地。 祁雪纯吐了一口气，今天也算圆满，至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