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倒了数十杯酒，喝酒的人已经全部被他赶走了。保姆想了想：“除了你们家的一些亲戚偶尔过来，来得最多的就是程总了。”

“你还活着……”她流着泪说，“你还活着，你为什么不来找我？”领导摆摆手：“现场抓到凶手，这个不是悬案，是铁案，我的意见是马上结案。”

她拿着报告来到白唐的办公室外，袁子欣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她那也叫自己破案吗，明明都是司俊风给她开了小灶！”“我去过的案发现场比你出席的活动多，有我防身，别怕！”符媛儿拉上严妍就走。

“什么也没说。”白唐撇嘴。“业余时间他有什么爱好和消遣？”

祁雪纯不禁好笑，白唐就那么看不上袁子欣吗。工作忙的时候，程奕鸣住在距离公司不远的公寓。

但他没往其他房间里想。不过没洗漱就睡着而已，怎么梦里就听到水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