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下一个比大拇指盖长一倍的金属牌似的东西，上面刻了她的名字，还有英文第一名的字眼。

“你让我闭嘴？”一叶一下子就毛了，“颜雪薇劈腿，你受她欺骗，我帮你出头，你让我闭嘴？”

“祁雪纯？”人事部长一脸懵。

“哥，你别为了我惹麻烦，”程申儿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只求留在A市一个月，等我妈做完手术，我就走。”

“嗯。”她答应一声，目光刚落到他身上，便像碰到弹簧似的弹开。

“你……”她不禁脸红。

多年以后，牧野每当想起这个场景，他都久久不能释怀。

“等他们再通话，我一定将信号捕捉精准。”她再三保证。

他也没好阻拦，虽然他可以留下她一起想，但她会说他敷衍偷懒。

祁雪纯眼波微动。

司俊风轻哼：“交流归交流，联系你的时候，希望你半小时内赶到。”

然而，司俊风迟迟不出声。

祁雪纯看着他，莫名有点想笑。

“他不是我请的客人。”她说。

祁雪纯站起身，但没迈步。她觉得应该去帮忙，但她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我不需要。”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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