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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皓玟目光冷冽：“白雨说我害了程奕鸣，你相信吗？”
程皓玟啧啧出声，不掩讥嘲，“俊来哥生出一个心善的姑娘。”
“我知道了。”严妍回答。
透过加护病房的玻璃，严妍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程奕鸣。
祁雪纯在电话里说，今天取消行动，是担心她们的通话被监控，故意那样说的。
祁雪纯也开始头晕，“司俊风……墙还能凿穿吗……”
“您比我更加了解他。”
“严妍，严妍？！”
二楼没人了，渐渐安静下来，静得能听到针掉地上的声音。
亲戚们都在安慰她，但她只是哭，什么也听不进。
“司总，需要靠边吗？”助理问。
严妍走出房间，等待在外的申儿妈立即迎上来。
祁雪纯似没力气了，警戒着往后退，但她身后是墙角，再无路可退。
话音刚落，办公室门“砰”的被推开，祁雪纯大步走进。
严妈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