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说了一件事，”她继续说道，“他说我举办招标晚宴的那天晚上，有一件事情发生了我却不知道……”但现在追究这个似乎没有意义，不管是谁曝光，恶劣的后果已经造成了。

她将车开入市区，来到医院病房。“妈，今天你被于太太怼的时候，他在哪里？”符媛儿问。

“符老当然要公平公正，”程奕鸣冷笑，“否则符家那一大家子闹起来，谁也不好收场。”季森卓动了动脚，起身想追。

符媛儿摇头，她不信，如果程母有这样的身份背景，怎么会让程子同在成长过程受尽苦头。嗯，这话算是很难听了。

于是，很顺理成章的，程木樱和符媛儿一起听完了录音。她擦去泪水，发动车子往前驶去。

接着又说：“你在报社不也是一个小领导吗，难道没研究过激励机制？”当她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别说她是想要帮他，即便她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去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