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是真的变了,变回他们刚结婚时的样子,那样冷漠锐利,咄咄逼人,不留余地。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欣喜若狂的感觉都没有,就好像当初苏亦承对她说“我们不是没有可能”一样,她只是觉得苏亦承不对劲。
据说,Tiffany家的礼盒,全天下没有哪个女人不心动,也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
苏亦承早就料到洛小夕这句台词了,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相机在她面前晃了晃,“单反比你的手机好用。”
洛小夕终于意识到苏亦承不是开玩笑的,从盥洗台上跳下来,却忘了浴室的地板是滑的,一着地她就趔趄了一下:“啊!苏亦承!”
陆薄言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只能握着她的手,替她擦掉眼角的泪,果然没过多久,她就安静下来,陆薄言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脸,被她脸颊上的温度烫得缩回了手。
她没想到的是,刘婶她们在二楼做清洁!
“好。”苏简安拉了拉苏亦承的手,“哥,你帮我送送妈。”
苏简安看着陆薄言的背影,撇了撇嘴角:“我自己想就自己想!”
只有她一个人吃早餐。
结婚这么久,陆薄言居然能一直忍着不告诉她,他真有这么闷|骚?
新摘的蔬菜上还沾着水珠和泥土,活鱼在塑料大盆里蹦跳着溅出水珠,说不清的难闻味道不知道从哪里飘出来窜进人的鼻息,洛小夕一进来就后悔了,深深的皱起眉,苏亦承却是一副坦然的样子。
她拉开米色的窗帘,刺眼的阳光涌进来,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不少,一看时间不早了,她无暇想更多,溜进了浴室去洗漱。
洛小夕这个状态让她开车,说不定他再要见她,就真的要先打开尸袋了。
洛小夕扬起唇角:“走吧,大吃大喝去,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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