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其他事要办。”穆司爵说,“你一个人去。” 穆司爵回到房间,许佑宁还是那个姿势蜷缩在被窝里,额角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
许佑宁此时的痛感,就像这206块骨头的骨缝同时裂开,巨|大的钝痛从身体最深处迸发出来,她痛得连指尖都无法弯曲。 他越是随意,许佑宁就越是警惕:“去哪里?”
同一片夜空下的另一个地方,却并不宁静 许佑宁“哦”了声,伸手关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整个房间顿时被黑暗吞没,她能感觉到穆司爵在床的另一边躺了下来。
就这么风平浪静的又过了两天,康瑞城准备出院。 该是她做决定的时候了,这种情况下,只要她还有一丝尊严和理智,就不应该回去。
就在许佑宁快要失神的时候,她听见穆司爵说:“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喜欢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