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绪很低落，还以为祁雪川会有所长进，没想到他只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变本加厉。

韩目棠走后，云楼忍不住吐槽：“也不知道是仗着自己有什么本事，这几天给你检查的时候，没一次是有耐心的。”

“伤人了吗？”门外响起许青如的喝问。

他沉默着转身离开。

“维生素？”她摇头，“挺好吃的。我跟你说，今天我见到程申儿了。”

他顾不上疼，赶紧伸手抓住了她的裤腿……

“我想，你一定也不愿意陷入冤冤相报的循环中吧。”

“好好说。”司俊风在旁边淡声命令。

搂入了怀中。

司俊风走近，弯腰捡起手机。

祁雪纯浑身一愣，抬起头来瞪着他，片刻才说，“你的文件不都是加密的吗？”

烛光里，程申儿的脸色好了许多，只是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暗红色的手指印。

“我的话已经很清楚了。”

“辛叔，您在我们高家恪尽职守，也做了将近三十年了，怎么临近退休了，您却做出这种糊涂事情？”

云楼将他打量一番，确定他没有疑点，转身离去。

“为什么？当然是报复你了，你现在想想你那深情的模样，不觉得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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