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尔多十二月的温度与A市差不多,只是阳光更为温暖,迎面吹来的风里也没有那抹刺骨的寒意。
别墅内传来悠扬的舞曲,苏简安也快受不了外面的寒风了,拉着陆薄言回屋,不料看见萧芸芸被一个中年男人缠上了。
“可是,表姐,你……”再怎么说陆薄言也是个大男人,萧芸芸更担心的是苏简安,她的眼泪已经把手机屏幕都打湿了,却仍然在为陆薄言着想。
她没说什么,往后座走去,又被陆薄言拉住,他神色沉沉:“坐副驾座。”
苏简安解开安全带:“谢谢。”
苏亦承想了想,说:“现在先不要告诉她。她有必要知道的时候,不用我们说她也会自己知道的。”
决定和陆薄言离婚的时候,她也想过死了算了,不是因为生无可恋,而是不知道没有那个人之后,一个人要怎么活下去。
苏简安的额角竖下来三道黑线,愤怒的问:“酒什么作用!?”
苏亦承笑了笑:“简安没常识,不代表她哥哥也没有常识。”
但开庭的前一天,许佑宁的父母发生意外,双双死亡。
说完洛小夕“啪”一声挂了电话,气势汹汹,“陆薄言反了!”
这一整天,许佑宁都有些反常。
不过,这么多年以来,陆薄言接受访问的次数少之又少,苏简安知道他是不喜欢面对记者和镜头,既然他能答应帮这个朋友的忙,说明关系非同一般。
“不,我觉得你很可怜。”苏简安说。
她料定昨天晚上苏亦承没休息好,轻手轻脚的溜进他的房间,关了他的闹钟,正要出去时看见了床头柜上放着的安眠药。
苏亦承却无所察觉似的,把她送到陆氏传媒楼下,“拍摄结束了给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