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程奕鸣勾唇轻笑：“我有更好的办法，不用求他。”

严妍疑惑，她没跟程奕鸣说自己会过来，而且她穿的是便服，在人群中并不惹眼。贾小姐再次走进这间光线昏暗的办公室。

阿良十分缺钱，他曾多次对着展览画册感慨，如果这里面有一件首饰属于他，他也不会这么烦恼了。说，“之前有个叫于思睿的，耗尽心思想对付严妍，也没成功。我觉得，严妍八成已经察觉到什么了。”

“我叫欧远，今年六十一，在这里干七年了，”欧远自我介绍，“阿良是我的老乡，从上个月开始吧，他就总说不舒服要休息，经常跟我调班，或者让我顶班。”“但我们必须出去，”司俊风忽然提醒众人，“如果他想要的，不只是阻止你出现在葬礼上？”

冬季寒夜，北风凛冽，倒让他恢复了清醒。所以，还不如答应他，让他心情好一点，也不会一直觉得她是在做牺牲。

“可我想拿第一名！”程申儿信心满满，“我的履历上多了这一笔，更有把握考上那所艺术学校了！”“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摆脸色，但这次你给我摆脸色也没用，”领导一脸严肃，“欧老的身份不用我跟你说，我一上午接了十几个电话，都是询问案件进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