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要的东西。”祁雪纯丢下账册。
“我找老婆,查到了一个叫傅延的人,没想到遭遇突然袭击,就被人带到这里了。”司俊风“诚实”的回答,“还好,也算是找着老婆了。”
祁雪纯没理她,起身要走,“你盯着这个号码,确定了位置,马上通知我。”
祁雪纯点头:“你有话就说,我听着。”
保姆笑眯眯的:“将这些精细活交给你,太太最放心。”
他以为她刚才打完电话,会先回家。
距离她离开司家,已经四十几个小时了。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跳上车,报出妈妈住的酒店名字。
章非云想了想,“脑部有淤血,显然是受到过重创……祁雪纯曾经掉下过悬崖。”
他也不是故意去赌的,那天饭局到了尾声,大家说玩一把。
一星期后,祁雪纯回到了公司。
“……按公司的人事制度,是没有毛遂自荐这一条的。”一人说道。
她心口泛起麻麻点点的酸疼。
“我不想用恶意去揣测她,但我更不愿看到悲剧再次发生,雪纯,我觉得她留下来不只是陪妈妈手术这么简单,你多留一个心眼。”
“它有什么特别?”祁雪纯问。
看来这个设备的质量太好,她没有毁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