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陆薄言还有一点比他幸运,陆薄言可以把心底的疼痛表现出来,而他,不能。 “韵锦,也许……”江烨缓缓的说出那个残酷的可能,“我不能跟你一起抚养这个孩子。这样的话,他对而言,只是一个负担。”
阿光松了口气,转身想往回走,刚迈出一步就被脚下的藤蔓绊了一下,才想起夜视镜已经给许佑宁了,他默默的在心底咒了一声,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借着这束光走回去。 剪刀很锋利,很快的,沈越川的伤口暴露在萧芸芸的视野中。
沈越川把手往后一扳,对着萧芸芸竖起了大拇指。 沈越川露出一个“深有同感,什么都不说了”的表情,默默的又和刘董干了一杯。
“傻瓜。”江烨无奈的笑了笑,“你忘了吗,我得的是一种很特殊的病。并不是说一定要尽快住院,现在我还可以过正常的生活,为什么要住院呢?医院多乏味啊,每天只能面对一帮病友,想迈出医院大门还要跟主治医生申请,你不觉得这对我来说太残忍?” 比一份经过腌渍和油煎的牛排好看,萧芸芸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原本,他以为许佑宁无论如何都会活下去,可现在,阿光告诉许佑宁想寻死。 “但是,每个人的人生轨迹都不一样,我也许应该让你自己去体会人生的千百种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