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莫名一阵心慌,他害怕,害怕她又会说出“子吟的确是我推下去的”之类的话来。 只见她半靠在椅子里,手上拿着白瓷杯子,小口喝着茶,模样倒也惬意。
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捂着肩膀的动作,以及抽嗒的模样,使她看起来格外的委屈。 程子同坐在包厢内的榻榻米上,面前摆着一张小茶桌,旁边的炭火炉上,开水壶正在呜呜作响。
于翎飞视尴尬为无物,微笑着回答:“我觉得你肯定找我有急事,所以抽空上午过来了。” 昨晚上她冲他嚷着要自由,是不是因为不能专心工作,不能做她喜欢的事情,她才会感觉没有自由。
程子同只能编一个借口,“媛儿她……” 然后,他打开门,拉上她的手离开了包厢。
** “我现在知道你是在布局了,可当时我不知道啊,难道我就活该受冤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