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明白,陆薄言是在暗示她调整好情绪。
当时,康瑞城像一个索命恶魔,盯着他说:“洪庆,你一定会入狱。至于刑期,我会帮你争取到最少,但三五年是跑不掉的。刑讯的时候,或者在牢里,你敢说错半个字,我保证你出狱的时候,见到的不是你老婆,而是你老婆的尸骨。”
其实不是猜的。
很明显,这是一道送命题。
康瑞城没什么随身物品,戴上墨镜就要起身。
沐沐一向心细,很快就注意到康瑞城的异常,看着他:“爹地,你怎么了?”
没想到从咖啡馆回来,就看见了沐沐这个小家伙。
陆薄言的父亲说,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
“哎!”
平时,除非苏简安很忙或者不舒服,否则,她都会亲自帮两个小家伙洗澡。
陆薄言淡然又颇有把握的说:“你或许会改变主意。”
陆薄言要起诉康瑞城,少不了一名律师来推波助澜。
陆薄言和苏简安这才拿起餐具,跟两个小家伙一起吃早餐。
闫队长已经调整好心态,双眸直视着康瑞城。
苏简安就像被人泼了一桶冷静水,理智慢慢回笼。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最残酷的事情,莫过于太早长大,太快发现生活的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