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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萧芸芸踹了沈越川一脚，“不管什么医院，我们夜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不给自己立flag！”

苏妈妈沉默了半晌，再度出声时，声音中流露出心疼：“韵锦，这段时间，你过得很辛苦吧？”

苏韵锦本来就难过，江烨这么一说，她仿佛已经体会到和江烨生离死别的痛，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瞬间又夺眶而出。

“没有这种明确的规定。”萧芸芸说，“只是没有这种先例！”

“是哦。”萧芸芸这才记起来陆薄言和苏简安属于正宗的“早恋”，点点头，“这么说来还是我表姐赢了，我放心了！”

苏韵锦看着沈越川的脸，这么多年来，这张脸活在她的记忆里，活在他的梦里……偏偏现实中无处找寻。

萧芸芸默默的在心里给女孩点了个赞。

否则，看见萧芸芸一次，沈越川就要陷入痛苦和绝望一次，这种滋味……其实并不好受。

这个问题，许佑宁自己也知道不该问。

十几年前，他失去母亲，一度痛不欲生，那种剜心般的疼痛，他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很明显，苏亦承和洛小夕的想法不在同一个轨道上。

沈越川没有说话。

事情就是这么突然，在苏韵锦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江烨的病开始急剧恶变。

“……”

沈越川不信萧芸芸可以问出什么有难度的问题，爽快的说：“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