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就纳了闷了陆薄言对别人为什么可以这么优雅有礼,对她却净耍流氓? 这个时候洛小夕终于意识到一个重点:“苏亦承,你怎么会那么巧在山上?”
“徐伯突然去敲我的门,说你住院了。我觉得不太可能,你平时看起来根本不像会倒下的人。可是我知道徐伯不可能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是徐伯把我拉下楼让司机送我来医院的。司机说你平时很少生病,应该不会很严重,我觉得我也是医生,再严重也没什么好怕的,顶多我来想办法。可是刚才我看见你的时候,你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我……” 他那个尾音,充满了戏谑。
“还有工作。” 她鲜少出席酒会,并不是她低调,而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些场合,也不大了解这种场合的各种规则。少有的几次经验完全是被苏亦承或者洛小夕逼的。现在她后悔了,当初就应该跟着苏亦承和洛小夕多混酒会的。
她话没说完,唇瓣就被陆薄言咬住了,未说出的话被他堵了回去。 “我说的都记住了吗?”最后他问。
那股正在逐渐消散的阴沉,倏地又重新凝聚回陆薄言的脸上。 淡淡的甜香味溢满唇齿,松软的蛋糕在舌尖上快要化开,苏简安反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错愕地看向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