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难受,又不好意思叫出来,只好又一口咬在了手腕上。 “你看错地方了。”苏亦承轻飘飘的抬起洛小夕的下巴,示意她看他的脸,“看这里,一切是不是都解释得通了?”
钱叔留意了这件事,但也没问苏简安什么。 苏亦承始终没有回头,他替洛小夕关上门,进了电梯。
相比洛小夕的僵硬,老洛就轻松多了,笑着说:“男人都是天生的征服者,越难征服的,他越是刻骨铭心。就像爸爸经商这么多年,印象最深刻的是最难搞的客户一样。” “和薄言有关的。”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
“还有一些其他事情。”陆薄言说,“以后我再告诉你。” ……
陆薄言擦干头发出来,才发现苏简安已经睡着了,她用柔|软的被子把自己裹得跟个蚕蛹一样,只露出一个头来,呼吸浅浅,睡颜安宁香甜,让人不忍打扰。 苏简安却又别开了目光,只是提醒他:“你的伤口还没处理。”
一座紧闭大门十四年的老屋这几天突然有人进出,都是穿着黑T和军靴军裤的青年,见了人他们也不打招呼,低着头就走过去,行事很低调的样子。 所幸,乌篷船排水的哗哗声唤醒了洛小夕。
“事情很复杂,我一时没办法跟你解释清楚。”苏亦承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我们回去之前,事情能不能处理好?” 赤‘裸‘裸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时候她自己穿衣服都不讲究,也还没开始负责给苏亦承置装,哪里懂得这些,用来回答江少恺的是一脸茫然。 十几个人刚刚出门,强力的台风就刮了过来,整个小镇上的房子门窗紧闭,大街上空无一人,枝干稍小的树木都被大风吹弯了腰。
“唔,苏亦承……”她忍不住出声,“疼。” ……
她好歹也算半个警察,那人该不会以为她不能发现自己被跟踪了吧?那这跟踪者也是智商堪忧啊。 然而洛小夕的表现令娱记大失所望。
洛小夕刚想以牙还牙,苏亦承已经衔住她的唇瓣,汹涌的吻淹没了她,她渐渐失去力气,筋骨都被软化了一样,整个人软在苏亦承怀里。 刚才还有用,但是到了现在,这种疼痛已经无法转移她多少注意力了,Candy也没有任何办法,只得一边加快车速一边自责:“也怪我,刚才秦魏给我发短信,我就不应该把你送过去的。”
自从她发现高跟鞋能让自己变得更加高挑挺拔后,她就立志要把自己训练成高跟鞋女王,最低标准是穿10cm的细高跟逛半天街也不会累。 不过这跟他拒绝洛小夕的次数比起来,几乎只是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零头。
回到家,放了几瓶水进冰箱冰着,苏亦承这才回房间。 “以后别再见康瑞城了。”他说,“如果他去找你,第一时间联系我。明天起,我会安排人保护你,需要外出的工作,让他们跟着你。”
他一伸手,就把洛小夕按到墙上。 苏简安大喇喇的拿开陆薄言环在她腰上的手,拍了拍的脸颊:“醒醒,着火啦!”
靠,她长得也不丢他的脸吧!(未完待续) “解决好苏洪远的问题,我会和她离婚。”陆薄言说,“康瑞城回来之前,她一定要变成和我毫无干系的人。”
苏简安想起早上醒来时,陆薄言的第一反应是去探她额头的温度。 这个男人叫方正,酒会上就开始纠缠洛小夕,洛小夕费了不少功夫才不伤情面的把他应付过去。
白色的君越疾驰在清晨的马路上,扑面而来的阳光也不能让苏简安的心情好起来。 “这个你问他比较好。”顿了顿,苏亦承问,“经历了这次,后悔提出离婚吗?”
苏简安觉得他莫名其妙,腹诽了他一顿也要上楼去,刘婶突然出来拉住她:“少夫人,你可算回来了。少爷一直等你回来做饭呢!” 所以,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让他加深印象的机会!
“嗯。” 苏简安去开洛小夕的冰箱,除了饮料酸奶牛奶之类的,就只有一些速冻食品,还有一颗快要脱水的生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