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可爷爷在她心目中,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
她连声应着,“好好。”
“你就没想过那位姓慕的大小姐为什么会找到这里?”他又问。
他认识那两个人,“程家公司的供应商,我代表程家跟他打过交道。”
“我该信你吗,”符媛儿很迷茫,“你跟我保证,身孕的事是假的,是一个局,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
她有没有听错,于辉给她爆料?
“符记者,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他勾起唇角,“你刚才汇报的内容没有问题,回去发报吧。下一期的选题也没有问题,祝你写出更好的稿子。”
符媛儿:……
她马上反应过来,反驳道:“程子同,公司的事轮到她过问了?”
“不是我推的,不是我……!”
符媛儿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虽然有点难受,但只有彻底的把心放空,才会真正的忘掉他吧。
她还想看得更清楚,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咳嗽声。
还有子吟肚子里那个孩子,到底有没有,谁也说不清。
计生工具在抽屉里。
符媛儿点头:“你想要什么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