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运转,一心多用之下,尤歌直接就将这个事情交给了大角鼠,鼠人、菌人、红印人类、还有那藏在其他区域的完全眼珠化的红印人类,也都被尤歌在里世界之中极速移动融合成了一个大型的区域, 随意的挑选出一块地区,和正常的里世界,以及和各个下属宇宙之中偷偷流入来的入侵者战乱隔离开之后,那菌毯上刚刚漏出头的一个幼小的序列人身躯,就被尤歌确定为了自己的改造目标。
面对纳垢的疑问,尤歌并没有直接回复,而是继续说道: “小家伙还真的是有些运气,这种东西是从那个旋转回廊之中获取的吗?这东西...啧啧,也不知道这手指的原主人是不是还活着了,这样还真的就能借用一番了。”
最重要的,后来的都是人类的残肢断节! 不过唯一的问题就是尤歌的恶种只能作为浅层的心里激发,太过深入之后会让这些生灵的内心刻上深红的痕迹,从而导致纳垢的瘟疫污染让其出现信仰争夺的情况,导致自我毁灭。
“开始了?!” “嘿嘿!这就够了,艾戈巴瓦世界,哈哈哈哈!奇奇怪怪的疯疯狂狂!”,法克尤的嘴巴大张,更加莫名其妙的话语从他的嘴里吐出,让被其紧紧盯住的鳃民长老更加的不解。
红色的粒子状的光线出现,尤歌再次现身的时候,已然出现在了173的身后, 场内的还在行动之中的看客们,全部静止了下来,一阵阵的贪婪中,还没有等他们爆发出达到极致的热浪高喊,一直没有任何的表现的尤歌突然的走出了兰瑞莎的专属房间,高大的红衣无面之人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红色弥漫,他身体四周挥洒着各种长短不一的触手,在那触手的末端上面布满的各种大小光彩不一的信息光团,
随着尤歌等人的缓缓靠近,那最为靠近他们的河岸,已然变得冷清了起来,唯一能够看到的活动的东西,也只有那微末的树影闪动,和不断从地上飞起来的泡泡。 “元帅?”,中将之中一个人冒头,看向战国的同时连忙询问了起来:“红色的那位...我们难道不稍微的在观摩一下?”
这里...则像是死寂止血之中出现了什么严重的变化,有什么东西将其吸收改变,让尤歌也产生了一股股的特殊的异类感。 “累计二十一位,低阶正常补充,电气阀调整,开始充能。”
关键是,而且还要算上纵向的位置, 随着尤歌隐去自己,悄然的靠近,远远的也看到了那些更多的在这地下黑暗之中工作的存在了,
“哈哈哈哈哈!对就是这样,是的,是的!” “多棒的艺术啊~”,法克尤也没有阻止,在满是肆意大笑之中,他同样的大声笑道:“但是那些凡人又怎么会懂你呢?总会有人不屑你的艺术,凡夫俗子完全不懂欣赏!”
法克尤的内心无限狂妄,但是那只敢默默想起的话语,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也让其的表情变得无限狰狞, 不到一秒的时间,另一边的又再次出现了黑暗力量的波动,无声无息的波动,在俩人的身侧掠过然后消散。
那铺天盖地的死亡力量, 而此时尤歌的身后也出现了那让芬克异常熟悉的人士,尤歌的仆从,芬克的母亲,将自己的内心之中的最后一丝情感磨灭掉之后的丽莲娜·阿萨托斯。
从低谷达到高峰,从高峰再跌落低谷,这就是尤歌的人***,没有谁可以逃过去的! 位置移动,在空中悄然飘动间,尤歌也靠近了这个巨大的仓库上空,一瞬间那种浓郁的鱼腥味再次出现,特别是这个仓库四周在尤歌靠近之后,通过自身属性的特性,很清晰的感知到了无数零散的血渍,
一棒子打,一棒子甜,这个道理尤歌自然不会忘记,微微的打开里世界和疫山城的入口,那另类的繁荣当即展现在了这群SCP的面前, 拉瓦尔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等待法克尤的回答,靠近了那扇微开的大门。
血脉臃肿,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为了当初自己送给他们的那团死寂之血到底做了什么,能够接受现在自己的状态,真的是让尤歌不得不为之佩服。 橙王古拉格的眼睛一直都紧盯着尤歌,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红衣无面之人身躯,有许多事情想要说,却又有更大的无奈,不想再说什么了。
到时候别说想做什么了,说不定自己都没有机会再进去了。 “尤歌大人,嘿嘿嘿嘿,嘶!”,翻滚之中的皮克尤怎么可能就此认输,他和尤歌都是同源的存在,虽然说他是化身,但是在如今他也属于独立个体的,本着性情上来讲他也不会就这样轻易认输的:“加快速度!”
上位者确实很是有趣,如果就这样被他搞死就真的太无聊了, “法克大人,这是……”,已然顺从了法克尤的拉瓦尔大长老,此时也发现了一丝丝的不对,这群抵达这里的鼠人,可都是曾经属于眼魔霍尔的忠实手下八眼鼠人!
“你觉得我们还能找到什么更加给力的助手吗?俩位神灵的帮助,俩个上位者,以及无数的鼠人,相比之前的旧贵族反叛其实也并没有相差太多了。” “黑胡子吗?”
一声嘲笑,从那信息之中获取了一部分世界信息的纳垢不由得发出了声响,而伴随着后方那些可爱的混沌恶魔们也在伴随着其嘲笑之中,开始浑然大躁起来。 长老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作为当事人法克尤的身体当即发生了突变,背后的脊柱开始伸长,腰身弯曲,四肢涨大,短短的一个眨眼,就从一个人类的小孩,化成了一个完整的成年的人形深潜者,
“他们疯了吗?这个程度的阴影,有占据了里王城的十分之一了吧!” “拉瓦尔大长老~”,法克尤没有继续留着这位长老在下面祈祷了,维持着疯狂笑容的样子,从看台和拉瓦尔此刻位置之间出现了一条细细的小路,四周让开的疯狂艺术家们全部都并排在这条小路的俩侧同样的、或是手持、或是融合、或者摆放着各自的疯狂艺术,面容狰狞痴狂般的看向了这条不知是尽头还是开端处的拉瓦尔大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