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过人。”男人说，“在战场上，你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你。”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赞赏。

“程奕鸣，我不懂你们是怎么生活的，我弄巧成拙，反而给你惹麻烦了……我可能真的当不好程太太……”

安静是因为秦乐出去了。

唯一让她烦心的，是祁少不停在她旁边说话，一会儿介绍在场的人，一会儿给她讲个笑话，差点让她没听清秦乐在电话里讲了些什么。

祁雪纯在司俊风面前坐下来，直截了当的问：“毛勇的案子，你有什么补充？”

严妍笑了笑：“如果你真的不相信，那你还算清醒，因为我已经求证过了，这份名单的确是假的。”

“袁子欣，你是警察，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真相是不会被掩盖的。”他严肃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鼓励。

喝完这杯酒，她苦闷的情绪暂时得到缓解，起身准备离开。

医生本就在家，给一些受到了惊讶的程家长辈做检查。

祁雪纯摇头，“程皓玟明明有问题，但白唐却不派人盯着他，一直说没有证据，自己不主动去找，怎么会有

他真派人在门外守着……

忽然，他的眼角一闪。

尽管她知道程皓玟还有阴谋，但她不知道具体是谁在帮他办事，不知道他们具体的阴谋是什么样。

司俊风一本正经的想了想，“忘了。”

鸣是特地过来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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