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看他一眼，心想，他故意点这两个菜，打脸的方式挺特别啊。

祁雪纯不动声色，程申儿已经离开了，她们故意这样说，其实是针对她的。

不管怎么样，得去试一试。

“我拒绝回答。”纪露露撇开脸。

“你回来得正好，”祁父往沙发中间一坐，“你和司俊风的婚礼，你能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吗？”

莫太太的脸上浮现一丝温柔的笑意，“是我的女儿，今年八岁，今天上学去了。”

“看清楚了，你还在公寓楼里对吧，尤娜从公寓后门出去了。”社友百分百肯定，“我刚查看了卫星实时地图！”

又叮嘱了一句，他才放开她。

再看垃圾桶，果然有奶油蛋糕的盒子，还有一根燃烧了一半的蜡烛。

祁雪纯一愣，立即板起面孔，“司俊风，你没有资格这样说。”

到了花园入口，祁雪纯明白了，程申儿是在笑话她。

车内气氛很沉，弄得祁雪纯感觉呼吸困难。

她猜测他在气什么，是因为她被他的这些同学刁难，还是因为她无情的戳破，没给他们留一点余地？

她抱起准备好的资料，毫不犹豫往办公室走去。

而且，纪露露比莫子楠是低两届的。

“什么人都有可能，因为没有人是完美的，只要有缺点，就会遭到攻击。心理是一道防线，攻击力量够强大，什么防线攻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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